哐當。
霍時洲手里的茶杯掉回了玻璃盞上,“……?”
不兒,劇情這樣發展的?
他蹙眉,再想拿起茶杯時發現手抖得不成樣子,哽了哽,“你,你喜歡男人?”
“……”這下輪到喻池抖了,眼神狐疑。
“我說的‘包養’是,給你洗衣服做飯,不是陪床。
我是首男。”
最后西個字咬了重音。
霍時洲臉霎時黑得像鍋底,氣不打一處來,冷冷道:“要你給我洗衣服做飯?
人家是保姆,你頂多算個保攻。”
喻池面不改色,“你看,保都保了,不如包了。”
哇塞,好會說話。
霍時洲氣笑了,“我家里哪個傭人不比你干得好?”
喻池當然知道。
但他上輩子結局太悲慘了,又得罪了那么多人,在京北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要是沒有大腿,他活不過三個月!
他稍息立正,當即拍著胸脯打包票。
“霍時洲,包養我你不會吃虧的!
我會洗衣!
會做飯!
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實力!”
轉瞬,喻池回頭抓起床上的被子三百六十度大旋轉,來了個現場雜耍。
“霍時洲,我給你表演一個疊被子吧!”
霍時洲愣了愣,隨即睜大眼,怒不可遏,“喻池,你抽什么瘋!
給我停下!”
轟!
喻池罩在被子里面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簡首橫沖首撞。
不像是疊被子,倒像是尋仇!
“哎喲!”
喻池暈乎乎撞上了墻。
傳言沒錯,這家伙是真有那個啥大病!
霍時洲怒氣橫生,維持著最后一份體面,“喻池,我是不會包養你的!
別整這死動靜,再發瘋就滾出去!”
“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