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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跟進去,看他吐的昏天黑地,忍不住道:“季謹舟,你這是喝了多少?”
季謹舟胃里翻滾,難受的說不出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是誰。
他扣著洗手臺的手因用力而泛白,就要撐不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凌初不忍心,上前一步扶穩(wěn)他,一只手順著他的背:“你也不帶個助理過來擋酒?”
“……我剛調(diào)過來,要搞好關(guān)系,替……不了的……”季謹舟用力閉了閉眼,吐完好像清醒了一點。
“那你完事兒了沒?
怎么回去?”
凌初想到他下午說有應(yīng)酬,原來不是敷衍他,心里好像有點高興。
“得去告?zhèn)€別……才能走。”
季謹舟捧起涼水拍在臉上,擠出一絲清明,踉蹌一步,努力站穩(wěn)朝外走去。
知道他死要面子,凌初看他己經(jīng)到了極限,不放心道:“我陪你一起,然后送你回去。”
說完給司機發(fā)了消息,他本就是出來喝酒的,還好提前叫了司機過來。
回到包間,季謹舟像是換了一個人,一點也看不出喝多了,除了動作有些遲緩,端的是一派優(yōu)雅大方。
只有門外等著的凌初知道他在硬撐,腳下還有些不穩(wěn)。
“季總,您來了公司可就有主心骨了,我得單獨敬您一個!”
里面有人恭維道。
眼見他又端起酒杯,凌初動作比腦子快,一個箭步上前搶過來。
“各位對不住,我找你們季總有急事,得先走一步,我替他自罰三杯!”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咕咚咕咚三杯下肚,拉上季謹舟扭頭就走。
季謹舟小聲嘟囔了句什么,也沒人聽見,出了包間就徹底站不住了。
凌初撐著他走到大廳,就聽到有人叫他:“凌少……這是?”
他抬眼看見靠窗站著的喬月,頭都大了。
靠,忘了還有一個人……他扶著季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