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臟齷齪地深藏在墮落丑陋的靈魂下面,而那些最無恥、最卑鄙、最殘忍的戲碼則化作怨氣,消散在糜爛的空氣中,無聲無息。
男人靠在沙發(fā)上兀自抽著煙,若有所思。
靜文給他端過一杯菊花茶,男人接過茶,一只手蓋在杯口,似乎在測試水溫,然后,又放回茶幾,順勢把她拉到身邊:“妹子,陪我一會兒吧?!?/p>
靜文深吸一口氣:“我不是在陪你嘛。”
男人攥著她的手腕,把她按在沙發(fā)上。
包房里明明很熱,他的手卻仿佛一道冰線,一首涼到她的心底。
難道預感錯了?
男人捻滅香煙,端過茶杯,一把把她攬在懷里,“妹子替哥喝了這杯茶。”
像是在命令,巨大的臂力讓靜文一下子感到自己被人按在水里一樣無力掙脫。
空氣中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身上的汗腥味,迎面撲來,像座山一樣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
無奈,靜文只好喝下去。
她哪里想到,男人己經(jīng)在茶水里做了手腳下了迷情藥,而且很快就在她身上產(chǎn)生藥效。
男人盯著她紅潤的嘴唇和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露出幾分色相。
靜文想掙開男人鉗子般死死卡著自己的雙手,“什么問題?”
她問,似乎嗅到男人濃重的欲望氣息。
這時候要想牽制住男人動作,阻止與生俱來的行為,只能用話語來消散對方的欲念。
“怎么,你忘了?
剛才問你結(jié)婚了嗎,一首沒有回答?!?/p>
男人暫時停住動作,一張不算丑陋的面孔正停留在她的鼻尖。
趁男人片刻懈怠之際,靜文奮力掙扎了一下,同時甩出兩個字:“結(jié)了?!?/p>
但她還是沒有掙脫開,只好作罷。
無數(shù)次生活經(jīng)歷教給她一個道理,當你面對某些事情無法抗爭的時候,你只有兩個選擇:隱忍,或者隨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