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始終不信。
“騙你?”
靜文不敢正視梅子。
有時候,她對最親近的人都撒謊。
“得,兩天的小費沒了。
不心疼?”
梅子己經(jīng)習慣了她的謊言,也不好說穿。
反正,路是她自己走的,是好是壞,對與錯,都和別人無關(guān)。
“切,那有什么。”
靜文有點不以為然。
她己經(jīng)學的善于掩飾自己了。
梅子還想說什么,靜文攔下一輛出租車,兩人迫不及待地鉆進去,暫時躲避了大街上悶熱的氣浪……落寞地度過一下午。
晚上,梅子要和靜文住一起,故意問了一句“怎么,不影響你好事吧?”
靜文想著中午田波殷勤而又深情的樣子,也沒說什么,只是覺得,這個時候,他該打電話來了。
然而,手機一首很安靜地躺在茶幾上,沒有一點震響的跡象,連微信都沒有任何聲息。
無聊地打開電視,隨便放著一個娛樂節(jié)目。
梅子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樣,己經(jīng)毫不客氣地準備洗澡了。
她麻利地退去身上不多的著裝,只穿著一件蕾絲花邊內(nèi)褲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搜尋著自己想用的東西,長長的頭發(fā)在腰際甩來甩去,像一只在林子里跳蕩的猴子,晃得靜文只想吐。
待梅子鉆進衛(wèi)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時,靜文真的想吐了,一連幾次。
感覺不是中午喝酒喝多了,難道……她不敢想象,但絕不會是昨天,昨天讓那個男人得逞之后,她收了五百元的小費,回來把自己淋漓盡致地沖刷了一遍,覺得也值了。
回想自己來到這里,兩年多來,除了和子鵬來往甚歡,打過兩次胎之后,她一首防范的很到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疏漏,和子鵬最后一次也是在半個多月之前,他最近一首忙著工程,很少回來;和立勛也有十幾天了,于豪的時間更長了,不可能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反應(yīng),跟少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