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覺得馬夫大叔生還的希望渺茫,但姜清言還是希望能找到他的下落。
馬蒙愣了一秒,低聲“嗯”了一聲。
一路頂著小雨到了公廨。
馬蒙自己莽慣了,這樣的小雨他并未打傘可他忘了這姑娘也隨他一路淋著雨回來。
寒州不比宛州,本就溫差大,加上剛下過一場雨,姜清言還穿著那身臟兮兮的襦裙,此刻有些打顫。
到了公廨,府衙門口掌著燈,馬蒙才看清她在微微發抖。
后知后覺她淋了雨,長裙頗有些貼身,一時有些尷尬,目光不敢再放在她身上。
可他從未和女子相處過,公廨也不可能有女子服飾,總不好讓人家姑娘就這樣出現在公堂上被眾人圍觀。
想了想,還是找巡捕拿了他以前放在公廨的披風。
披風遞給她的時候,馬蒙并未看她,眼神絲毫沒有落在她身上。
姜清言有些發愣,沒想到馬參軍看著不近人情,竟還會關注她這點小事……還眼神避之,確實是個難得的端方君子。
要是不那么兇就好了……馬蒙其實有些不自在,他從未把自己衣物給女子穿過。
剛剛送披風來的人眼神在他和那位姜小姐身上來回打量,他都盡收眼底,面上有些掛不住,強撐鎮定維持威嚴罷了。
馬蒙把她安置在公廨證人常在的地方之后便去審理那三人了。
那三人一開始還嘴硬,馬蒙也不在意,看他們亂飄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善茬,這種人他見多了,一通用刑下來沒幾個不招的。
可是想想姜小姐之前的話,當務之急是讓他們招出窩點位置,救人和搗毀窩點才是重中之重。
馬蒙對這些賊人一向沒那么多好脾氣,這幾人撞在他手里,自是不會寬待,越是東拉西扯馬蒙越不順眼。
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浪費時間,索性先過一遍刑再繼續審,這樣應該更好進行。
正負手站在牢房外等動靜,一個衙役疾步朝他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