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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沈念安不同意,她便不能強求。
沈念安一把拉住就要遁走的冬梅,“小別急著走,我有些事要問你。”
冬梅發動隨時隨地隱身術失敗,只得無奈站住,轉身對沈念安恭敬的說道:“小姐您請問,奴婢如若知曉定知無不言。”
顧惜衣:“我看你好像挺怕我?”
這小丫頭給她的感覺相當不對勁,雖然是貼身伺候自己的丫鬟,但總覺得她隨時隨地就會消失。
冬梅:“小姐金枝玉葉,做奴婢的自是當謹守本分,不敢逾越。”
以前您是個傻子,自是不怕,但現在怕了。
“那你說說,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
沈念安繼續問。
冬梅頓了一下,這個問題有點難。
總不能跟小姐說,您以前就是個傻子吧?
“小姐以前是個……是個無憂無慮的人。”
冬梅斟酌再三,挑了一個她覺得合適的形容詞。
“哦?
那你說說,我是如何無憂無慮的?”
沈念安對她用的這個詞語有了點興趣了。
前世她作為社畜,職場上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經歷了不少,同一件事換一種說法,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了。
冬梅一想,這一劫大概是逃不過去了,今天她不說,總有人會說的,于是把心一橫。
“小姐,您八歲那年摔壞了腦子。”
沈念安頓時滿頭黑線,原來是這般無憂無慮,敢情原主是個摔壞了腦子的傻子!
繞了一圈,小丑原來是自己!
不過這也說得清原主父親為什么會如此激動了。
一個傻了多年的女兒忽然正常,逮誰誰心里也會樂翻天。
“我現在不傻了。”
沈念安說道。
冬梅點點頭,“奴婢知道,是不是傻子她還是看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