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握在手中,然后毅然決然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不多時便走至隊伍前,只見其將手中書寫有方東承三個大字的紅頭竹片遞向領頭的一個身著儒衫頭戴倫巾手拿一支毛筆的老者前。
那老者接過手中竹片,又從一旁的書冊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快速翻動起來,不多時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左右瞥了兩眼手中的冊子和竹片,然后提筆便在那冊子上一點,將手中的竹片扔向一旁的木箱中,隨即輕輕點了點頭又將書冊合上說道“入隊吧”。
方父聞言,轉身向隊伍后方走去。
方塵與母親倚靠在院門的黃泥墻上,望著晨光中漸行漸遠的身影,方塵的母親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哭泣起來。
爹!
隨著方塵的一聲吶喊,隊伍也徹底的消失在了遠方。
另一邊,都城南門隨著隊伍在陳將軍的帶領下駛向遠方,城門邊的太子太傅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小聲向一旁的崔相國嘀咕道“相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舉薦這個老匹夫去領兵,現如今太子表面上說是軟禁,實則被廢。
只不過是還差個名目召告天下,若此次陳將軍凱旋而辰貴妃又順利產子,恐怕到時我等難以自處了。
望著浩浩蕩蕩遠去的軍隊,崔相國眼神陰寒,冷哼一聲道那也得看他陳老匹夫有沒有命回來了。
“相國這是何意?”
且看著吧,好戲還在后頭呢。
崔洋拍了拍一旁太傅的肩膀笑著講道,隨后坐上馬車離開了。
天空中一只信鴿飛快的一閃而過,崔府書房一只信鴿正停留在窗前,不多時便有一人推門而入徑首向信鴿走去。
只見那信鴿腿上正穩穩的綁著一個小指頭粗細的竹筒,崔洋上前一把抓住信鴿將竹簡取下,小心翼翼的撬開上面的蠟質封蓋,倒出一張泛黃的紙張,兩寸來長寬的紙上面稀稀疏疏的書寫著一行行小字,筆畫繁多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在紙張右下角一個刑字紅印卻格外清晰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