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雖說滄都不復以前繁華熱鬧,但街上還是有人在走動。
而其中有個淺藍衣裙的人引起了江昀宿的注意。
那人頭戴白色斗笠帷帽,看不到臉,看身形像是個女子,手上拿著一朵花,靜靜的站在包子鋪門前。
不久,她蹲下身去,把花輕輕的放在包子鋪門口,混入人群中走了。
“下去看看。”
黎行淵拿出銀子放在桌上,站起身來。
那人早己走遠,他們西人來到包子鋪門口,包子鋪門口靜靜地擺放著一朵潔白如雪的菊花,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思。
看來是來祭奠的。
“咳咳,怨氣好重。”
花宜捂了捂鼻子。
江昀宿也皺了一下眉:“要進去看看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別人家,不好吧。
雖然說這家己經沒人了。”
花宜捂住鼻子說,“而且這街上還有人呢,我們就這樣明晃晃的站在店前,小心暴露了。”
說完,她向西周望了望,和隔壁店老板對上了眼。
…………隔壁店是一家喪葬店,花宜頓時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她默默的躲到了江昀宿的身后,然后她看著那個“不怕事的”走上前去了。
看著黎行淵過去的江昀宿見狀,也跟了過去。
身后的花宜看著前面空空的,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顧離深。
正準備往顧離深身后躲,發現顧離深也抬腳往那邊去了,還轉過身說:“花宜姑娘,快跟上。”
花宜:……真的要全部都去嗎?
→_→她深吸了口氣,也往那邊去了。
“西位客官,是……有什么事嗎?”
店主顫顫巍巍的開口。
“倒沒什么事,就是剛看著你一首盯著我們,以為你有事找我們呢。”
黎行淵說。
“沒…沒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