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暈血。”
李軒隨便扯了個幌子,說完還轉過頭去,假裝不敢看唐彩手上的血跡。
“好吧。”
這女人也不矯情,咬著牙,用右胳膊硬撐著地面爬了起來,正如當時舉報李軒擾民那般雷厲風行,連招呼都沒打。
“你等我一下。”
說罷,李軒便在唐彩看不見的角落,取消了分身,又從自己房里拿出了鑷子,醫(yī)用棉花,繃帶,以及一些涂抹傷口的藥物。
“謝謝,我自己來吧。”
也許是顧及剛才李軒提及的暈血,唐彩掙扎著想要接過李軒手上的鑷子。
“沒事,我好像又不怎么暈了。”
沒有理會唐彩伸來的手,李軒己經自顧自的蘸上了藥物,幫唐彩處理起傷口來。
女人現(xiàn)在的模樣很是凄慘,西肢各處都布滿了淤青,可見沒少磕碰,左臂一分米長的口子淌著血,鮮血順著手臂滑落,“啪嗒,啪嗒”墜在地板上。
李軒不禁皺了眉,傷口在這里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消毒處理,再用繃帶止血,不去醫(yī)院處理很有可能發(fā)炎。
唐彩見李軒眉頭緊鎖,以為李軒是強撐著暈血的惡心,先前自己還認為李軒是在故意報復自己前不久舉報他擾民,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股復雜的情緒頓時在唐彩心中翻滾。
“對不起。”
聽到唐彩莫名其妙的道歉,李軒一臉懵,不過與其糾結這些瑣事,李軒此刻更想知道唐彩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沒事,你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弄成這樣?”
提到這個話題,唐彩臉上浮上了驚恐。
“蜘…蜘蛛。”
“不急,慢慢說。”
“早上起來,我家旺財一首對著窗臺叫,把我弄醒了,那里突然多出了一只臉盆大的蜘蛛,要不是旺財,我就被吃了,可是旺財它…”說著,女人哽咽了起來。
李軒猜到了那只狗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