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酒色的腎虛模樣。
黑眼圈,蒼白臉,一身臃腫肥肉。
“呵呵~靠征稅發財,真是天下第一蠢的辦法。”
梁言輕蔑一笑“梁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趙德海己經有些不耐煩了,這梁言看上去精明干練,怎么盡說些胡話?
“賺窮人的錢有什么意思?
從瘦死的駱駝身上榨干那最后幾滴血,二位的眼界就這么窄么?”
“不賺窮人的錢,難道賺富人的錢?”
“對!
就是賺富人的錢!”
這下不止是趙許兩人,就連一同跟隨而來的陳越齊衛都傻眼了。
不是,怎么上來就貼臉開大?!
看著那兩人逐漸陰沉下去的臉色,陳越首呼不妙,搞不好今天三人都出不了趙府的門了!
“哼哼~聽聞梁大人也是從商起的家,我真好奇,你是怎么賺到錢的?”
許萬財話語中己經是赤裸裸的譏諷了。
“梁大人,聽你這意思,是準備把手伸進我們的兜里了?”
趙德海雖然表面和善,但梁言可以感受到,對方現在己經處于暴走的邊緣。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地放聲大笑讓趙德海有些莫名其妙。
“我說了,靠征稅斂財,是天下第一蠢的辦法!”
梁言朝齊衛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把背上的包袱遞了過去。
梁言接過包袱,往桌上一扔,努嘴示意二人打開看看。
趙德海半信半疑沒有動,許萬財可坐不住了。
“我倒要看看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嘩的一下扯開包袱,一陣炫目的白光照得兩人睜不開眼。
湊過去細細一看,是一包細碎到比河砂還精細的白色粉末。
“這是?”
“鹽鹽?!”
許萬財一臉狐疑,伸手就用手指沾了一撮放進嘴里,趙德海都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