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地去了孟君彥家。
到的時候,孟君彥正在接電話。
“你愛的人被老子bangjia了!”
聽著那頭用變音器發出的聲音,孟君彥瞳孔驟縮,聲音都抖了幾分:“誰?”
“姓江的娘們唄!”
綁匪惡聲惡氣地讓他準備十萬,放到指定地方,說拿到錢便會放人,否則就撕票。
如今的萬元戶都罕見,十萬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都花不完。
對孟家卻并不是什么難事。
可他一抬頭便看到江芷瑤走進來。
原來只是惡作劇。
“那你就撕票吧。”
孟君彥冷冷掛了電話。
綁匪聽著忙音,氣得一張臉都扭曲猙獰起來,一腳就踹在了許知念身上。
“沒用的小騷貨,你不是很會勾人嗎,怎么姓孟的連十萬都不舍得給你花?”
“那老子就先玩玩你,出了這口惡氣!”
感覺到衣服被粗暴地撕扯開,許知念害怕到了極點,她拼命掙扎,可根本掙脫不了。
就連想呼救,因著嘴里塞了布條,也只剩凄慘的嗚咽聲。
眼看綁匪就要得手,許知念眼角流下絕望的淚水。
“等等,剛收到消息,姓江的賤人有臟病!”
壓在許知念身上的力道一松,可原本的邪念化作了泄憤般的拳腳,盡數落在她身上,撕心裂肺的痛意蔓延全身。
孟家。
孟君彥的心莫名跳得厲害,一種無端的心慌感讓他無所適從。
他一個電話打到廠里值班室,讓他們看看許知念在不在宿舍。
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她不在,哪里都沒有她的身影。
一個猜測驀然冒出,正好電話再度響起。
這一次,孟君彥一口答應了綁匪的要求。
他報了警,很快準備好十萬現金,只身帶去約定地點。
放下皮箱后,他假裝離開,和公安一起躲在了暗處。
沒多久,綁匪壓著一個女人過來。
看到一整箱鈔票,綁匪滿眼貪婪精光。
“你這個賤人欠我們的,總算是有人連本帶利還了!看來姓孟的小子對你很上心,那就讓他在這里給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