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看著呢。”
“蘭蘭?”
他扭過頭,眼神迷離地尋找“蘭蘭”在哪兒。看到我后眼神抖地一暗,滿是怨恨。
我冷得打了個(gè)寒戰(zhàn),心臟像是被一雙手攥碎。
他突然笑了,按住秦若晴的后頸吻了上去。
然后問我:“看夠了沒有?你不是收拾東西要走嗎?等著捉奸嗎?看到了嗎?滿意了嗎?”
“江釗!你喝醉了別胡說八道!”
秦若晴假意勸阻,李燃挑眉看戲。
“對(duì)啊,等你醒了,得給穆蘭妹妹跪榴蓮吧。”
“她?”江釗嗤笑,“趕都趕不走……”
我關(guān)上門,人瞬間脫了力,貼著門板滑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頭好像被一層膜緊緊包裹著,喘不上氣,也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穆蘭?”
“蘭蘭?小孩兒?”
“你沒事吧?”
我用力擦了兩把臉,開了門。
“哥?你什么時(shí)候……”
南欽沒說話,直接把我抱進(jìn)懷里。
我又瞬間淚崩。
江喻跟江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我爸媽和江喻爸媽都是朋友,媽媽去世后,我爸爸很消沉,把自己埋在工作里,我就在江媽媽家長住。
兩年后,江媽媽也生病了。
“蘭蘭別難過,干媽去找你媽媽了,我們會(huì)一起看著你長大。還有哥哥陪著你呢。”
江媽媽剛走的那段時(shí)間,我極度沒有安全感。一天二十四小時(shí)都要跟在江喻身邊。他去衛(wèi)生間,我就蹲在門口。
又過了兩年,江伯父再娶,就是江伯母。他們是高中同學(xué),聚會(huì)上重逢。江伯母離異帶一個(gè)兒子,就是江釗。他原來姓齊。
第二年,江喻出國讀高中,我跟我爸爸去了海市。
我高二轉(zhuǎn)回來讀書,江伯父囑咐江釗照顧我。
少女的心動(dòng)很突然,也很沒有道理。
一見鐘情,也可以說見色起意。我喜歡上了江釗。
我不敢告訴江喻,經(jīng)常夢到江媽媽怪我背叛了她們。
直到出了車禍,江喻撞見江釗跟我表白。
“江釗挺優(yōu)秀的,你喜歡他就好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