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許肆的姻緣,是我求公主高攀得來的
旁人都傳他早已是公主的入幕之賓
答應與我成親只為遮掩
可我不信,成親五年來對他百依百順
直到我發現了他私藏的公主小像
才明白,他的心中,早就有了一個高攀不起的白月光
后來路遇刺客,他為保護公主拋下我,
我被百般凌辱,成了劍下亡魂。
再次睜眼,我又回到公主指婚的那天
“把她許配給你如何?”
1.
“好。”
“公主不可!”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我提起裙擺,跪下磕頭,“公主恕罪,是池漾的錯。許侍衛風光霽月,武功高強,池漾不敢高攀。池漾才想起與老家的阿強哥哥自幼訂了婚事,父母之命不敢違背。”
我在地上連磕兩個頭,公主掃了我一眼,隨后又看向一旁的許肆,“許侍衛怎么看?”
半響,一個高大身影立于我面前,斂眸審視,“你愿意嫁給那個什么阿強,也不愿意嫁我?”
我竭力保持語氣平靜,“池漾愚鈍,配不上許侍衛。”
一室靜默。
“那便罷了。”
直到公主開口,我才松了口氣,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僵硬的身體才敢軟下來
青梅竹馬的阿強自是我胡縐的。
明面上,公主是為了避嫌才給許肆指婚。
是我眼盲心瞎,才看不出來許肆是賭氣才應下的婚約,以及公主對許肆的占有欲。
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上一世婚后,許肆對我百般冷淡。
我自以為可以暖化一顆石頭心。
他似乎也有所松動。
可只要公主一個開口,他便可毫不猶豫的拋下我。
我獨守空房時,他陪她游湖賞月,徹夜纏綿。
我在院落病直至昏厥時,他為她遠赴千里,遍尋名醫冶愈一個小小疤痕。
我自知無法與公主相比,心灰意冷,想要和離時,卻被人警告當好這張擋箭牌。
最后,我們路遇刺客。
我眼睜睜看著他帶她上了快馬,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