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不滿,可以好好跟我們說。”
“沒必要搞什么冷暴力。”
我心中冷笑不已。
只因一個保研名額,他們可以整整一個月不理睬我,不和我說一句話。
就連奶奶臨死前想最后見他們一面的愿望,都無法實現。
玩冷暴力的明明是他們,現在卻反把帽子扣到我的頭上。
何其可笑。
見我不吭聲,顧九言繼續說道:“沐澄,女人不能太過小器。”
“別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死鉆牛角尖。”
他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后,里邊靜靜躺著一個同心鎖。
和我之前扔到垃圾桶里的那個,款式一模一樣。
喬越柔聲說道:“沐澄,把它戴上吧。”
“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
“圣誕節那天,就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
“你把同心鎖戴在誰手上,誰就是你的男朋友。”
“不管你相不相信,總之我和九言對你的心,從未改變過。”
我看著全新的同心鎖,眼神復雜,心里五味雜陳。
喬越和顧九言相視一笑,拿起同心鎖,像當年一樣,想親手幫我戴上。
我正要拒絕,突然,不遠處響起發動機的轟鳴聲,還有路人的驚呼。
一輛小轎車朝這邊橫沖直撞而來,速度越來越快。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奮力將他們推開,下一秒就被撞飛了。
一剎那,我腦海中竟然浮現出奶奶臨終前的模樣。
在無邊的黑暗和劇痛的侵襲下,很快失去了意識。
……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
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
護士說我命大,搶救了一天一夜,總算是活過來了。
“照顧你的那兩個男生,這兩天幾乎沒合過眼。”
“一直守在你身邊流淚,上午接了個電話后才離開的。”
“既然醒了,就告訴他們一聲吧,別讓他們太過擔心了。”
對于護士的善意提醒,我木然地應了聲是。
剛要拿起手機,喬越和顧九言回來了。
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