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話!”
說完,他帶著江清瑤離開,只留下我一人。
我的鴿子,從不亂跑的。
它相伴我七年,早已是我的家人。
我失魂落魄地整理好鴿子的羽毛,將它從湯中撈出,小心翼翼地葬進樹下。
內心的悲痛里,摻雜著對謝逸寒濃濃的失望。
臨行前一天,我拿出劍在院中把玩,江清瑤卻湊了上來。
她臉上再尋不到楚楚可憐的神色,反而滿眼戲謔。
“夫人,今日湊巧,我們來比試一下劍術吧!”
說完,她就握劍沖我而來。
我不及拒絕,只能迎戰。
雖說比拼,但江清瑤每招都帶著殺意,我一邊抵擋,一邊后退。
又有一劍直沖我要害而來,力度極大,我不得已開始反擊。
她卻突然變換劍法,我的劍便氣勢洶洶朝她刺去。
我急忙收力,可還是劃傷她的手臂,沁出了鮮血。
我站在一旁喘息,還沒反應過來,便有一股力道把我拉過去,面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掌!
“溫容,你心思如此狠毒!我剛到這里,就看到你拿著劍步步緊逼,還劃破了清瑤的手臂,你這個妒婦!”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我一時有些發懵。
江清瑤在一旁哭出聲來,“謝郎,不怪夫人,是我技不如人……”
謝逸寒的臉色陰沉得可怖,聲音像從冰窖里發出。
“溫容,我真是看錯了你,竟會使這些下三濫手段!你好好反思幾日,明白自己錯在哪里,過來向清瑤道歉!”
說完,他打橫抱起江清瑤,朝外走去。
嘴角有溫熱滑下,我伸手一摸,是血。
謝逸寒那一掌,是用盡了全力的。
江清瑤在謝逸寒懷中,沖我露出挑釁的笑。
我麻木地擦擦嘴角,站起身來。
對謝逸寒也徹底心死。
第二天黎明時分,我放下和離書,背上劍和包裹,戴上面紗,從高墻翻了出去。
從此,山高路遠。
我和謝逸寒,不復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