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棠姐送我這個沒什么魅力的人一輛跑車,而送你,她法律上的丈夫,一輛買車時贈送的玩具車啊。”
他張嘴還要再說什么,突然臉色一變,手拉著陳墨的胳膊。“陳墨哥,我想你誤會我和以棠姐之前的關系了,以棠姐只把我當成朋友和弟弟,我由衷地希望你們幸福,千萬不要因為我產生隔閡。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的話,我可以不做項目的負責人。你千萬不要怪以棠姐啊。”
這茶里茶氣的發言讓陳墨覺得惡心,他下意識地揮手,“你的能力勝任不了。”
“啊!”安柏順著陳墨的力氣坐在地上,眼睛里全是委屈。
“陳墨,”何以棠大踏步走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連忙沖過來,一把將安柏護在身后。
“你在給安柏下馬威嗎?人是我提的,我說他行他就行。”
原來安柏突然示弱,是演給何以棠看的。
“疼不疼?有沒有哪里受傷?”何以棠關切地問安柏。
安柏乖巧地搖搖頭,白著臉解釋:“以棠姐我沒事,你不要怪陳墨哥,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何以棠更加心疼,“我都看到了,你就是太懂事了,不用替他說話。看你臉色都不好了,我扶你去休息。”
說著她扶著他走進辦公室。
巧克力散落了一地,有幾顆被何以棠和安柏踩到腳下,碎成了粉末,看起來有點惡心。
陳墨慢慢從冰冷又堅硬的地上站起身來,“何以棠,你的私生活我不干涉,你想買什么想送給誰,想和誰交往都可以。但是這個項目,包含著很多人的期待,你不能這樣兒戲。”
何以棠雙手抱胸,睥睨的目光瞪著陳墨,“別忘了,你有今天全是靠我,我能讓你上去,自然也能讓其他人上去。你被停職了。”
陳墨苦澀地笑笑,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從來沒有認識過何以棠,如果那個夏天,他沒有去送水就好了。
這樣就不會放棄自己保研的機會,讓對他給予厚望的導師惋惜,重頭學習市場和運營。
就不用離開從小相依為命的大爺爺,住在這冰冷的城市里,感受不到親人的溫暖。
“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