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從小就覺得我們偏心妹妹,所以你故意要毀了她對不對?」
我被父母暴打一頓,被逼著在暴雨里下跪磕頭,暈過去后,是齊郁白救了我。
父母不讓我回家,是齊郁白讓我住在他家里。
我哭著告訴他:
「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真的不是我。」
他堅定的告訴我:
「我信你,我永遠都會相信你。」
我以為他永遠會是我的靠山。
直到父母去世后,于晚落去到了齊郁白家做保潔。
三個月的時間,顛覆了我和齊郁白相識的二十年。
如今他紅著眼,滿眼狠厲的對我說:
「你已經害過她一次了,還要再害她第二次嗎?」
我喉嚨澀的快要流血,只憋出了一句:
「你不是說,你永遠都會相信我嗎?」
我咬緊牙關,壓抑著喉嚨里的酸澀。
另一邊,滿臉急切的周霆厲,聲色發顫。
「來不及了,先救落落再討論這些可以嗎?」
「只要你愿意救她,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信你!」
我看著曾真心愛過的周霆厲,心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3
三年前的服裝設計大賽,頂尖大師親自來挑選關門弟子。
大賽當天,我被鎖在閣樓,三天三夜。
暈厥過去的前一秒,是周霆厲闖進來救下了我。
我還記得那天他眼圈發紅,在我耳邊輕聲呢喃著:
「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到醫院了。」
他的眼淚滴在我臉頰,燙燙的,癢癢的。
那是我暈過去的最后一幕,也一直在藏在我心底好多好多年。
人總是會在生死之間的危機時刻,放大自己的感情,將那一刻的情緒推向高潮。
昏迷整整半個月后,我才緩緩清醒。
模糊的視線里,是周霆厲坐在我床邊。
同時重啟的,還有我的聽覺。
耳邊傳來于晚落拿下大賽第一名,要跟隨羅伯特大師出國進修的新聞播報。
電視畫面里,那副獲獎作品分明是我嘔心瀝血,費時三個月創造出來的結果。
可用拿獎的,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