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她運氣挺好的啊,嫁給了一個金龜婿。”看守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蘋果啃了一口。
季寒玉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繼續(xù)往后翻看,說的大部分都是萬小潔和賀晏怎么恩愛。
季寒玉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指著萬小潔,一字一句:“她以前喜歡的人,是我。”
看守的人吃著蘋果,差點被他的話噎到。
“咳咳,那她怎么嫁給別人了?”
這話一出,季寒玉的胸口一陣發(fā)悶,根本回答不出來。
是啊,明明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就嫁給了別人呢?
“我不知道,肯定是她沒有眼光。”
看守的人咋舌:“不一定吧,人家賀晏可是賀家的繼承人,而你現(xiàn)在......”
他一邊搖頭,一邊離開了。
季寒玉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面,咳嗽越發(fā)的劇烈。
他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個人靠在墻壁上,顯得格外的落寞。
另一邊。
桃州。
溫純緩緩睜開了雙眼,詢問季寒舟。
“你剛才和誰打電話?”
季寒舟猶豫了半晌,才回答:“和季寒玉。”
聽到是和季寒玉打電話,溫純不由的吃驚。
“你們聊的什么?”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說過季寒玉的消息了。
上一次,還是因為顧雅。
當時顧雅感嘆,說季寒玉去了國外,都不怎么和家里人聯(lián)系了。
“沒什么。”
季寒舟不想在溫純面前過多提起他,怕溫純回憶起不好的事。
溫純卻覺得他還在在意當初自己喜歡季寒玉的事。
眼看就要到家了,她也懶得繼續(xù)追問。
“好吧。”
車輛停下,等車門打開,溫純先下了車。
季寒舟緊跟著下車,自然而然牽起了她的手。
溫純卻扯出了自己的手,一言不發(fā)往前走。
季寒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小純。”
他這才意識到溫純生氣了。
“怎么生氣了?”季寒舟想要再次握住她的手,被她躲開了。
“沒生氣,就是想要一個人走。”溫純道。
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季寒舟還怎么看不出,他一把拉住了溫純。
可女人生氣起來,十頭牛都難以拉住,太犟了,跟個犟驢一樣。
“小純,我錯了,我改。”季寒舟急忙說。
溫純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你錯了?錯哪兒了?”
季寒舟一愣。
“我......”
溫純就知道這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
她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還介意我和季寒玉的事?”
季寒舟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神情復雜。
溫純看他這個樣子,以為他真的介意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季寒玉。
“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介意,那你為什么要和我復婚呢?我們還不如個過個的,跟爸媽一樣。”
季寒舟聽她說這個,瞬間就慌了。
“胡說什么呢?我一點也不在意。”
他抱緊了溫純,喉嚨有些沙啞:“我就是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你。”
溫純聽到他這話,只覺得莫名其妙。
“你哪兒對不起我了?”她問。
季寒舟看她一直追問,只好說:“沒保護好你,所以我現(xiàn)在想,一直守著你,一步也不離開。”
溫純沒有再掙扎,靠在他的懷里。
“你在說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