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在家里擺滿了關(guān)于那個死去男人的回憶,各種各樣的相框堆在一起,刺眼至極。
我每次一動,哪怕只是打掃衛(wèi)生碰了一下,她就會大發(fā)雷霆。
而長期的內(nèi)耗也讓我精神壓抑。
看著白琳年輕的面龐,我苦笑一聲,開始訴說自己這些年的生活。
其實我并不是一個很擅長吐露痛苦的人,一方面我是一個成年男人,而另一方面這段關(guān)系實在讓我不知從何說起,我自己都記不得自己對秦清芷到底是什么感覺了。
但是白琳很耐心,從頭到尾都在聽我磕磕絆絆的敘述。
而跟她聊完之后,我也突然覺得豁然開朗起來。
結(jié)束了行程回家后,我們便準(zhǔn)備分開,于是一起回了那個出租屋,白琳照例收拾自己之前留在這的東西,因為東西里還有個不大不小的家電,所以廢了些時間拆卸。
我看著她忙碌的身影,不由感慨能跟她聊聊真是太好了。
不過白琳還有自己的夢想和自由要追逐,我只是她生命中普普通通的過客和朋友。
但我還是很感謝她能傾聽和開導(dǎo)。
誰知剛進(jìn)屋,就看見屋里有一群不速之客。
為首的人正是秦清芷的保鏢,他見我來了,禮貌沖我頷首,而后開口。
“陳先生,秦小姐請您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