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不可能會她。
以為我會一直在原地等著她,只要她給我一點點甜頭,我就會摒棄一切繼續舔她。
可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我說過,你不配合我會走法律程序的,到時候會鬧得很難看。”
季嫣然看著我堅定的眼神,臉色越來越白。
她崩潰的哭喊著:“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那天…我喝醉了…我把他當成你了……”
我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那天是喝醉,那出差那次呢?”
“況且你以為只是因為他嗎?他不過讓我明白你根本不愛我的罷了。”
“季嫣然,我是愛過你,可是現在我累了。”
12
我關上門后,季嫣然再也忍不住,崩潰的大哭起來。
第二天,我們領了離婚證。
我拿到離婚證的時候還有些恍惚。
景城難得的是個大晴天,陽光下我好像又看見二十一歲的季嫣然笑著叫我的名字。
車笛聲響,拉回了我的思緒。
季嫣然絕望道:“臨風,如果我以后不這樣了,我變成以前的樣子,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我略過她紅腫的眼睛,握緊了手里的行李。
“不會了。”
我沒再看她,轉身坐進了車里。
車門隔絕了外面的聲音,季嫣然好像在對我說著什么。
“走吧師傅。
司機奇怪的看著我,還是發動了車子。
那天后我再沒聽過她的消息,許歷成跟我說顧與明被告到坐牢時,我也只是像聽八卦一樣感嘆了句世事無常。
再聽見季嫣然的消息是在一次慈善活動。
母親去世后我就接手了她資助的項目,這次山區慈善邀請我去參觀,但是我人在國外是在趕不及,就讓許歷成替我出面。
他回來后立馬就給我打來了視頻。
“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
“季嫣然!”
“她在山區當志愿教師,我差點沒認出來她,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
“她一直纏著我問你的消息,怎么辦要不要告訴她?”
我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后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