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笑笑你這個賤禍,你竟然還有臉來看老子!
我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我會請律師,連帶你上午打我的那一下,我都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建胳膊和腿上都打著石膏,腦袋上還纏了好幾圈繃帶。
繃帶上還滲著血。
我無所謂聳聳肩:“首先你誤會了,我不是來醫院看你的,我是來看看你死沒死的。”
“其次,那你就去告好了。
不知道你當時有沒有做傷情鑒定?”
“現在做已經來不及了吧,畢竟,你剛被不少人扇過巴掌。”
他氣得大叫:“楊笑笑,我原來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惡毒?”
“幸虧我沒娶你,我要真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那你就繼續慶幸吧,不娶我,50萬的寶馬,100萬首付的房子,38萬9欠款及利息免除的機會,都隨著你的不娶之恩遠去了。”
陳建臉色一變,語氣陡然反轉,滑稽極了。
“笑笑,你說我們大學四年的感情,怎么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似模似樣地長嘆一口氣。
“要我說這事兒也沒必要弄得這么復雜,也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這樣吧,我去zhengfu那里把信給撤掉,他們不會再調查你。”
我眼睛一瞇:“什么信?
你又舉報什么了?”
他給zhengfu寫信反映彩禮的事情,zhengfu已經找爸媽約談過了,基本上這個事情就已經解決。
如今陳建這樣說,必定是有更嚴重的事情。
他視線飄忽:“我舉報你偷稅漏稅了。”
我氣笑,相伴十二年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沒皮沒臉的人。
我行端坐正,不會怕他耍這樣的小伎倆。
不過是配合查賬,大不了耽擱一天的時間。
熱搜出來之后,找我退單的那幾個廠家老總親自給我道了歉,不僅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