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文站在身旁,踮起小腳奮力給方沁遞著畫。
她彎起眼睛,甜甜地笑著。
“媽媽,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再和黎言叔叔一起去吃漢堡?”
方沁連忙捂住鄒文文的嘴,撇了我一眼。
“我沒跟你講只是不想讓你誤會。”
這個黎言是方沁的師兄,也是我的師兄。
最近工作調動和方沁在同一個實驗室工作。
我低下頭,緩緩看向桌上似乎又快涼了飯菜。
只是輕聲道,“下次別帶文文去吃快餐,她胃本來就不好。”
“行了。”
方沁只是應和道,將鄒文文手中的畫掛在床頭。
調整了一番位置后,她滿意地笑了笑,拍了照片。
“媽媽,黎叔叔真厲害。
他居然還會畫畫。”
鄒文文崇拜地看著墻上的畫。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畫,一幅浪漫主義的油畫。
原來是黎言畫的。
方沁只是笑容滿面不停地點著手機屏幕。
鄒文文迫不及待爬上床,伸出小腦袋盯著方沁的手機。
“媽媽,你和黎叔叔聊什么呢,我也想和黎叔叔聊天。”
方沁簽完離婚協議后。
我準備當晚就離開。
可看著這個生活了接近八年的房子。
我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今天太晚了,明天走,也可以。”
方沁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就今天吧。”
我收拾了自己的必備物,婚戒放回原處,其余的我一件也沒拿。
我拖著行李箱到門口換鞋時。
鄒文文走過來,一言不發地怯生生看著我。
看著這個自己養了六年的小東西。
心中不受控制地一陣觸動。
我開口道,“我跟你媽媽離婚了,你以后好好聽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