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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
姜竹心被打的偏過了臉。
但看著地上的骨灰,仍舊滿臉不屑。
“裴耀池,你為了留在我身邊,還真是不擇手段?!?/p>
“我剛懷上辭文的孩子,你就說暖暖死了,還特意買這種東西做戲。
“怎么?你想用這種方式提醒我,你和那個臭丫頭很重要?!”
“少做夢了!如果不是我媽,我當年根本不會嫁給你!”
姜竹心說的對。
我們之所以會結(jié)婚,是因為我曾意外救下姜母一命。
那年我是高爾夫場的球童,姜母過來打球,卻因為高溫驚厥。
在場眾人怕?lián)熑危瑢λ涫峙杂^。
是我救了她。
姜母獲救后,常來找我聊天,在聽說我是個孤兒,要靠自己還助學貸款時。
她便提出了收我為干兒子。
我拒絕了幾次,但最后還是擰不過姜母,被帶進了姜家。
可我住進姜家的第一晚。
姜竹心就醉醺醺的闖進了我的房間。
她把我當成了別人用來討好的她的床伴,脫光了躺在我身側(cè)。
第二天早上,姜母見我們躺在一起,面色慘白,勒令我必須對姜竹心負責。
姜竹心不愿,我也熟睡根本不記得昨夜的事,但姜母態(tài)度強勢。
姜竹心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娶了我。
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一直覺得真心待人,人也會回饋我真心。
所以隱婚七年,我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經(jīng)營我和姜竹心的婚姻。
可我忘了,即便是我,都曾在打工時親口說過。
“您真心喜歡,我可以便宜賣您。”
在姜竹心眼里,真心一文不值。
我把真心從胸膛里掏出來,只得到了她惡狠狠的報復。
就像現(xiàn)在,她不信暖暖死了,見我崩潰想將暖暖撿起來。
抬腳便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裴耀池,你少裝?!你把那個臭丫頭藏哪了?!趕緊拿出來!”
我的手指被她的高跟鞋狠狠踩進碎瓷片里,鮮血一滴滴和暖暖的骨灰混合。
我似乎應該和她說些什么。
可千言萬語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