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約而至。
柳熙熙雖然上了藥,但手心仍傳來錐心的疼痛。
晚膳都是讓她的陪嫁丫鬟喂她,“永安這個賤婦真是蛇蝎心腸,晚上我一定找羽哥告狀,好好懲罰她。”
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點上一支曼陀香,就轉身離開了。
屋里鉆進三個人影。
“柳將軍,屬下們來服侍你了。”
柳熙熙原本還想呼叫,但一看來的人是自己的‘兄弟’便作罷。
其實,她早就知道那些所謂的兄弟們都垂涎她的美貌,她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私底下也任由他們偶爾揩個油,反正自己也不損失什么。
“自上次那事后就再也沒看到兄弟們,你們去哪里快活了,是不是都把本將軍忘了?”
柳熙熙還以為自己是那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呢,一屁股坐在軟塌上,指揮三人給她捏肩捶腿。
那三人面色一僵,他們當然不能告訴她,公主把他們單獨養在密室里,培訓了半個月的房中術。
公主說,今天把柳熙熙服侍好了就讓他們自由。
其中一個陪著笑臉:“怎么可能,兄弟們學了一手,保證給你捏的舒舒服服地。”
等蕭羽推開房門時,他當場就怒了,拔出腰間的刀朝三人刺去,直接血濺三尺一命嗚呼。
柳熙熙發出刺耳尖叫:“你瘋了,他們是兄弟,在幫我按摩啊。”
蕭羽冷哼一聲:“你衣服都脫了,還敢狡辯。”
柳熙熙嬌嗔道:“按摩當然要脫衣服了,人家手受傷了,兄弟們只是給我按摩解乏,你吃什么醋嘛?”
說著就要往蕭羽身上蹭,她被按的心神蕩漾,正想找蕭羽瀉火,可她忘記了,蕭羽已經太監了。
等蕭羽摔門出來的時候,我在半路上涼颼颼開口:“當烏龜的感覺怎么樣?”
他蹙著眉,眼里一片晦澀:“永安,你就這么恨我么?”
我冷哼一聲:“你不配,別說本宮沒提醒你,好戲剛開場,你要是走了,可就看不到了。”
蕭羽聞言扭頭返回清河院。
那三具尸體被小廝抬到院中,屋里卻傳來柳熙熙嬌媚的笑聲,窗欞上倒映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