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
宋清澤的臉色變了又變,“你…你胡說什么?”
“你這么關心爸爸,我以為你會知道呢,大師一個周前剛宣布離開了這里,這事當時還上了熱搜呢,你不看手機嗎?”
“我…我……”
宋清澤解釋不出來,看向一旁的宋清雅,宋清雅的面色也不好看,但還是說,“也許清澤沒看到呢,怎么說也是他的一番心意。”
宋清澤委屈地點點頭,“我以為大師還沒走,知易哥對不起,我不該讓清清出去的,早知道就該聽你的話,今天就不會有血光之災了。”
聽到“血光之災”,宋父才想起來我?guī)滋烨罢f的那些不吉利的話,“誰把他叫來的!”
宋清清雖然受了傷,但聲音不小,“知易哥是我叫來的!”
我把豬蹄遞給她,“還是熱的。”
宋母見是宋清清叫來的我,也不好發(fā)作,眼里只有心疼,“清清,你把知易叫過來做什么?”
宋清清扭著身子去拿口袋里的東西,攤開手,是幾顆已經(jīng)斷掉的珠子,“我走到半路才想起來沒帶知易哥給我的那串珠子,知易哥說那串珠子能保平安,我想回去拿,她們嫌麻煩,就說先到山上等我,我下了車,還沒走一會兒,身后就傳來了baozha聲,我這腳是被嚇了一跳,沒看到后面的臺階才崴的。”
宋清清頓了頓,心里還是后怕,“剛才我看新聞,死的那個人坐在副駕駛,我下車之前……就坐在副駕駛。”
這下,全病房的人都看向了我,我說,“珠子斷了就是擋災了,但我今天早上明明發(fā)信息告訴過你不要去爬山,你若是不去,連腿也不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