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虞問水理直氣壯。 他忍受寧修遠的狗脾氣,因為寧修遠是天道的兒子,還有著毀天滅地的本事,可這雷決算個什么東西。 沾花惹草三心二意的人渣。 “你不仗著自己有個位高權重的爹,所以處處橫行霸道,你以為你是什么香餑餑嗎?你一開口我就要跟你走,我告訴你,你給姑奶奶提鞋都不配。” 虞問水牙尖嘴利,被她一通罵,雷決的面上更加難看了。 以往他看上的女子,不管什么身份,只要他開口,就沒有得不到手的。 哪怕真的不愿意,也是苦苦哀求他,還沒人敢像這個藥奴一般,竟敢如此出言侮辱他。 “小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雷決惡狠狠的看著虞問水,語氣半是威脅,半是恐嚇。 “呸!”虞問水惡心的夠嗆:“這福氣誰愛要誰要,姑奶奶我不稀罕。” 虞問水雙手環抱胸前,神色十分不屑,甚至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雷決是什么傳染源一般,讓人避之不及。 雷決心中恨的牙癢癢,他環顧四周,并沒有發現沈師的蹤跡,于是惡向膽邊生,上前一步,試圖抓住虞問水。 虞問水看著雷決的動作,心中萬分驚恐。 她嘴上逞強,但實際上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洗腳婢,是斗不過雷決的。 但是虞問水自認為自己跑的飛快。 “還想跑?”雷決冷笑一聲:“你一個剛剛突破筑基期的藥奴,還能在我手底下跑了不成?” 雷決稍稍捏了個法決,虞問水便感覺自己渾身都被禁錮住了,雙腿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雷決靠近。 完了完了完了,虞問水在心中咆哮,難道真的要給這油膩男當小妾了? 豈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