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小少爺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得知他們在這里聚會,想著來湊個熱鬧,結果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這一出好戲,當真是有意思得很啊。
應家小少爺靠后,眼里帶著一些趣味,想要知道這群人接下來都會說一些什么話來糊弄江逾白。
“江總,這件事都是大家伙瞎說的,根本沒有啥聽的必要啊,都是出來玩的,還是大家玩得開心比較重要,你說是吧。”
江逾白不屑嗤笑一聲,“我要是說不是呢?我現在就很不高興,不是嗎?”
被駁了面子的那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里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甚至還有些尷尬,但在這個時候大家可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都沒敢笑話誰,全都低著頭悶著沒說話。
江逾白將手中的煙抽完,摁滅了煙頭,轉身出了包廂,一句話沒說,但正是這樣的態度,讓所有人心里都開始慌張起來,誰都不想要失去這么一個大腿。
應家小公子跟在江逾白的身后,落后他好幾步一起出了包廂,只是在出去前,還對著里面的這群沒有眼力見的人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想要家里沒有麻煩,最好別再去找他了哦。”
應家小公子說完這話后跟著一起出去,想要追上去的人停下自己的腳步,在包廂內面面相覷。
江逾白出了包廂第一是不想看見這些人,第二是他瞧見了下面的那個人正臉,和路微微很相似。
他三兩步來到舞池的中央,拉了一把他方才看著很眼熟的人,只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你在這里干嘛!跟我走!”
舞池聲音鼎沸,所有人匯聚在一起,男男女女,載歌載舞,他想要讓路微微聽見自己的聲音只能不斷的通過加大自己的聲音,以此來讓路微微知道自己在說一些什么。
路微微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臉嫌棄,任由自己被他拉著離開了這里,等到了外面后,她帶著不滿地盯著江逾白,“我好好的跳舞,你干嘛拉著我走?”
“你怎么在這里?”江逾白和路微微同時開口。
“我啊,當然是來玩的啊,你來這里什么目的,我來這里就是。”路微微一點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還有閑心思調戲他兩下。
江逾白臉上的表情變化快得很,拉著她離開了這里,一直到出了酒吧,路微微這才掙脫他的手,反手甩給江逾白一個耳光,目光凝視著他,“江逾白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就這么喜歡干一些強迫別人的事情,我在里面唱歌好好的,非要給我拉出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說好嗎?”
江逾白用舌頭頂了頂自己發疼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讓他臉上帶上了一絲不悅。
這一巴掌也讓他清醒了兩分,他這是在做什么,糊涂啊!他雙手揣在口袋里,故作無事地說道:“我就是想問問你怎么最近經常在酒吧里,里面太吵了說話不方便,沒有聽見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