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還不滾進來?”
藏厲看著門縫處,透出兩個狗狗祟祟的影子。
藏山只敢將目光放在周圍的一片狼藉上,藏云畏手畏腳的低垂著腦袋。
厲哥好像心情還不錯?
熟睡的加熾蹭了蹭藏厲的下巴,加大了抱住他的力度。
“你跟她喝酒了?”
藏厲回抱住懷里的人,低聲質問。
“沒有,她找我要糖吃,”藏云沮喪的低聲回道,“她誤食了大量的高濃度酒心糖。”
“嗯,明天細說,二樓有床褥么?”
懷里的某人,很輕。
被褥?
藏云藏山兩兄弟激動的抬頭,藏厲脖子上的大片青紫,明晃晃的暗示著不久前的激烈戰斗。
盯著藏厲鎖骨處滲血的牙印,藏云語出驚人,“厲哥你不打狂人疫苗么?”
藏山一臉嫌棄的捂住自家兄弟的嘴,“厲哥,樓上有空房可以休息。
小云子腦子不好是眾所皆知的。”
藏山拖著還要再說什么的藏云,離開了醫務室。
藏厲輕盈的從桌上跳下,某人像猴子一樣扒在他身上,坐上電梯,進入了二樓的休息室。
將房門反鎖,藏厲如釋重負,他忍的很難受,而某人正好壓在上面,藏厲掰開某人的手,想將其放在床上。
卻被某人扯住翻身壓在床上,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氣味,一夜無眠。
天邊漸白,加熾睜開眼睛,她怎么可能強人所難?
那是夢!
一道不屬于她的呼吸聲在頭頂響起,她猛抬頭,昏暗的房間里,她跟一個男人緊密相連!
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胡亂的套上,匆忙的往城外趕,完了,她一夜未歸,阿姐肯定要急死了。
冰冷的晨風凍僵了她的臉。
等她渾渾噩噩的出現在家附近,蹲在家門口等了一夜的加奈姐弟,按摩著己經坐麻的雙腿,一瘸一拐的迎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