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扼住了江稚魚的咽喉。
掐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看向?qū)γ娴脑茓I,聲音嘶啞:“圣女,我想知道既然他已經(jīng)背叛了我,為什么同心蠱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因為他還愛著你。”
云婭睨了她一眼,淡淡道:“雖然他愛上了別人,但依舊愛著你,同心蠱自然不會對他有影響。”
江稚魚呼吸一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秦栩安是怎么做到同時沈愛著兩個不同的人。
正要開口,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語氣更加堅定:“一個月后,我會準時赴約。”
走出寨子后,剛接通電話,秦栩安急切的話語就傳了過來:“阿稚,你怎么沒回消息?我快擔(dān)心死了。”
語氣里的擔(dān)憂和緊張一如既往。
可盡管他極力掩飾,江稚魚仍能從中察覺到他聲音中的那一絲慵懶和喑啞。
相戀二十三年,她又怎會不知那代表著什么。
江稚魚死死掐著手心。
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語氣如常:“剛剛在忙沒看到消息,我待會就回來了,今晚就能到家。”
聞言,電話那頭的秦栩安很是高興,語氣都不由得上揚了幾分:“太好了,那我去機場接你。
到時候我還有一個驚喜要給你。”
江稚魚垂下眼眸,沉默著說不出話。
“阿稚?好。”
她回過神,淡淡開了口:“剛好,我也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一份,足以讓你肝腸寸斷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