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濟狀況拮據(jù)的時候從來沒有去過這種地方,一時間也有些好奇。
音樂就像最大音量的雷聲在舞池中炸響,剛擠進去鳳傾鸞就感覺到有些頭暈,她站不穩(wěn)似的想要伸手攙扶一下室友的胳膊,但手掌直接貼到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上。
男人沖她一笑,他的五官十分俊美,紳士地握住了鳳傾鸞的手,帶著她從挨挨擠擠的人群中往卡座走去。
“第一次來嗎?”音樂聲太響,他湊得很近,壓低的聲線搔得耳朵發(fā)癢,鳳傾鸞摸了摸泛紅的耳垂,抿著嘴笑了起來。
“是呀,我第一次來!我是酒吧的安保人員,”男人領(lǐng)著她坐下,向她展示胸口的工牌,那桃花般的眼眸輕輕眨了眨,像是曖昧的挑逗,“我叫汪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叫我,我會隨時保護你的安全。
保安這么帥的嗎?”鳳傾鸞愣愣地說出這句話,對方顯然被她逗笑了:“也可以是營銷,但是今晚你第一次來,我不想在你身上賺酒錢,真的很不安全——你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