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這樣問了出來,“那你當初為什么要給她外袍?”傅淮安笑得倒是十分坦然,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私心,“自然是因為廣撒網才能多撈魚,你看如今我不就押對了嗎?”裴楚鈺看著他,良久,忽然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傅淮安被他突然的笑嚇了一跳,不明白他怎么被挑釁到了面前,還能笑得出來。
可他只是笑得越來越深,沒有回答傅淮安的問題。
自從那天之后,傅淮安每天都在等著裴楚鈺對他動手。
起初,他還以為裴楚鈺只是比較有耐心而已,直到又是幾天過去,他卻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沒有去質問孟初棠,也沒有因為他們的關系而歇斯底里,就仿佛他真的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沒有發生那天面對面的挑釁一樣,只是每天都一如往常去找欽天監,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東西。
又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傅淮安實在沒有耐心再繼續等下去了,無奈只能選擇了自己動手。
在某次他主動去見了裴楚鈺之后,就突然病倒了。
當著孟初棠和孟卿然的面,口吐鮮血,直接就倒了下去。
母女倆慌的不行,當即便傳了太醫,經過診斷才得知是中了蠱毒,想要解毒,便只能用下毒之人的鮮血作為藥引。
為了找出下毒之人,孟初棠和孟卿然兩人追問了許久傅淮安最近都吃了些什么東西,他才一臉委屈,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實情”。
“今天我只吃過了駙馬送來的糕點,可是我與駙馬無怨無仇,他怎么會突然對我痛下毒手呢?”他說著替裴楚鈺辯解的話,實際卻直接給他定下了罪。
他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吐著血,模樣凄慘又可憐。
孟初棠和孟卿然不明白裴楚鈺怎么會突然發難,只是猶豫之間看著他這副模樣,最終還是心疼占了上風,當即便沉著臉下了令。
“去把駙馬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