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像傷口愈合后遺留下的疤痕,永遠無法消除。
尤其是那把門鎖,就像鎖住了半邊感情的閘門,她對丈夫的愛,雖然傾盡了全力,也只能是一半而己,另一半,寄托在虛無之中。
時間久了,丈夫開始埋怨,埋怨思思媽媽心里一首存在著另一個虛無的男人,為此兩人時有爭吵發生。
既然是虛無,就讓它存在心里有何妨?
既然是虛無,存在心里又干嘛?
就拿那把門鎖來說,思思媽媽一首不讓更換,丈夫明白她在等待虛無的歸來,忍讓了。
時間久了,這把鎖卻像鎖上了丈夫自己的心頭,一咬牙,趁思思媽媽不注意,丟到垃圾箱里。
為此,一向溫順的思思媽媽,與丈夫吵打了起來,翻遍了垃圾箱又把那把鎖找了回來。
從此這把鎖,就成了矛盾的焦點。
思思媽媽不顧一切地,堅決地要把這把鎖鎖在門上,不管換了什么門,換了什么新型的門鎖,她都要在外面焊上一個鎖鼻,把這把鎖鎖上。
后來搬到了公寓,安裝了防盜門,媽媽依舊是把那把鎖,鎖在過去的住宅門上,天天都回來看看,是不是有人打開過。
丈夫一氣之下,把袁夢的所有印記的東西全都銷毀了,連結婚證上的照片在內,還在舊宅門上上了一把鎖。
一個門兩把鎖。
兩人之間的矛盾,牽連到思思身上,丈夫對思思越來越看不順眼,“思思這個名字的意思,一定是思念過去,思念那個人。”
再后來兩人都不能忍受對方,互不讓步,婚姻宣告結束,思思媽媽帶著思思回到自己的過去的住宅,是一處祖上遺傳下來的院落,家里除了購置了一些新的東西之外,過去的一點也沒有丟掉,甚至媽媽的臥室和客廳,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那把鎖,跟新的一樣,沒有半點的銹蝕。
再后來,離婚丈夫在一次基建施工檢查中,不幸從高處跌落下來,摔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