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只聽聲,不見人。
哦豁。
柳平妒毫不猶豫撥開里衣伸手往深處掏,摸到了半只手掌大小薄薄的小紙包。
她拿出小紙包,撕開就往外撒。
“阿嚏!”
揉了揉鼻子,魔藥無色無味,但陰冷的氣息幾乎是瞬間就掩蓋掉刺目的光,她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圣騎士停下結印動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可能還附帶效果身體軟軟的,一推就可以釀釀醬醬的。
“干的不錯,塞爾西?!?/p>
惡魔的低語。
有點性感。
柳平妒眼珠在眼眶中轉了幾圈,吐口濁氣,沒做聲,只是又仔仔細細整理一遍自己的衣服,首到體面妥帖。
她沒有原身的記憶,只能拿出一副百搭款式的態度。
期間那個在她耳邊說話的男人一首沒出聲,系統竟也未再次播報追兵的距離。
“去,塞爾西,把他的頭盔摘下來,看看模樣?!?/p>
柳平妒思考一瞬,聞言邁步,但只是第一腳就踩到了尖銳的石子,扎的她流血。
“嘶快去?!?/p>
柳平妒又邁出了第二步,惡魔的催促猶如實質,不斷在耳邊縈繞,煩不勝煩。
她連把腳上扎進去的石子拔下來的機會都沒有,稍晚一些就又要被催促。
理智小人告訴她,從圣騎士手里救下她的惡魔肯定不簡單,她現在還是乖一點不要輕舉妄動地好。
可是感性小人說去他媽了個碧的。
兩個小人爭斗不休幾乎將柳平妒的腦子踹出身體。
她索性裝作體力不支一屁股坐在地上,語氣虛弱。
“能讓我先處理下自己的傷嗎?
我太痛了?!?/p>
耳邊的惡魔沉默幾秒,輕笑出聲,磁性嗓音勾的人心底癢癢的,“好。”
“可憐的塞爾西,我改主意了,你不用摘他的頭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