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妒的腰身被什么東西勾住了。
那是一只陌生的,年輕人的手,看起來格外蒼白。
冰涼的呼吸緊貼在她耳邊,側頭就能看見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孔,眉眼間戾氣深重。
柳平妒有點想超度他。
“你說我是什么?”
他深深看了眼她的臉,將人騰空抱起,像抱小孩一樣,“繼續說。”
一陣天旋地轉。
厄伽爾不動,追兵動不了,大有聽她說完的意思。
柳平妒看著那張不帶一點成年人疲憊凹陷的臉,眸珠緩緩轉動,突然煥發出不一般的光彩來。
“原來,我死之后還能見到厄伽爾大人嗎?”
“好幸福~”柳平妒拒絕回答厄伽爾的問題,肆無忌憚的將頭埋入青年的懷中,因為她根本沒有把那句話想好。
他是什么?
她看他是沃爾瑪塑料袋。
空氣更加凝固了,就在柳平妒再想開口說點什么的時候便聽到一陣悶悶的笑聲,連帶著她靠近的胸膛都震動起來。
啊,你們男人笑起來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那么像震動*???
厄伽爾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上一場廝殺留下來的血腥味,格外熏人,笑時胸前那點血液浸染的布料不時蒙住柳平妒的鼻子,味道簡首了。
“塞爾西,你還活著?!?/p>
他掂了掂懷中人,嘴角小幅度勾起來。
“可憐的塞爾西,你沒死?!?/p>
夠了,她知道她沒死,別說了。
這人傳音與親口說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簡首酥的她耳朵懷孕。
清醒一點啊,柳平妒!
你接下來的一言一行都關乎到你這條小命還能瀟灑多久??!
她不動聲色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疼的想掉眼淚。
“???!”
她從厄伽爾的懷中抬頭,顯出一絲茫然以及不知所措來。
“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