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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秋指了指身旁的南夢,身為擅長偷襲的御靈師,南夢一首知道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紀先生,是您讓我保護并照顧好蘇小姐,盡可能滿足她一切要求。”
所以,你就把她帶來了,是嗎?
紀墨扶額無言。
“說說你的要求。”
柳長青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我想回家看看。”
“沒必要,你家人大概率甚至可以說絕對……去世了。”
柳長青面無表情。
蘇秋苦笑:“人總是對自己沒有親眼所見的不死心。”
紀墨喝完最后一口茶:“行吧,那我陪你去。”
“謝謝。”
“你不需要對我說謝謝,一首都不用。”
路途遙遠,可是科技發(fā)達,高鐵飛機,日行千里,不過幾小時他們就到蘇秋家了。
蘇秋從口袋拿出鑰匙,隱隱不安。
推開門,她看到院子里的小狗早己死去。
“爸,媽,我回來啦。”
蘇秋小聲說著,眼淚夾在眼眶不敢滴落。
即使早就猜到這樣的結(jié)果她也不敢走進房間,她怕看到,又怕再也見不到。
“走吧。”
紀墨輕輕拉起她的手,推開門。
只見父母尸體被藤蔓緊緊纏繞,蘇秋再也止不住抽搐,眼淚不爭氣地滴落在地板上。
沙發(fā)上,她和父親曾一起追過足球賽;電視桌上放著他們的全家福;媽媽總是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飯菜,好難吃,好想吃……“紀墨,我沒有家了,紀墨……我再也沒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