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給她出了難題。
“母親不提還好,吉安侯膝下無女,兒子早己成婚,誰看不出這是為侯夫人那外甥女林汐兒相看?
那林汐兒甚是無趣,長相平平卻花枝招展,恨不得把銀樓的貨都戴在身上,俗不可耐。
況且我聽同僚提起,坊間私傳那日擊鞠大會席間我與她暗送秋波,她也早己對我芳心暗許。
這渾事我可做不出來,那謠言是怎么出來的還未可知!”
他楚堇雖不敢說沒干過糊涂事,但至少敢作敢當,若真喜歡上哪位姑娘,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韙也必要坦坦蕩蕩,眼里哪里能容得下不清不楚?
“還有這檔事?”
燕國公夫人眉頭緊蹙,料想此事必定不簡單。
“那這宴會不去也罷,暫且放放吧。”
“好嘞!
謝過母親!”
說罷,轉身就要出門。
“哪里去?
還沒傳膳呢?”
帖子都拒了還要出去?
指不定去哪里鬼混……“兒子回京多日還未曾去過棋社,早就耐不住了!”頭也不回的往外跑,說罷不忘喊小廝石頭跟上。
“快去快回,晚膳記得回家來……”楚堇自幼好棋,不知是身子骨弱只能下棋還是互為因果。
幼時只道是感嘆對弈者心算之精,布局之妙。
隨著年齡增長,他更是沉迷于棋局中人與人的較量,體會那攻防之變,勝負之懸。
幼時給他啟蒙的圍棋先生前些年創辦了棋社,棋社背倚蒼山,面臨清溪,隱于城東之山腰,故被稱為“半山棋社”。
在他回京之初,便收到老師的信,誠邀他去棋社切磋。
信中提起棋社今年恰逢一神秘棋仙,不僅棋藝超絕,連他老人家都接連稱贊。
而且行蹤神秘,每月唯有朔日(初一)和廿日(每月20號)才去棋社,而且出現時必以面具遮面。
無人知曉其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