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時候了,只是模糊的記得上一次流淚,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去世的那一天。
連續(xù)幾天,我們都在沉默中度過,雖然還在同一屋檐下,但我們見面卻形同陌路。
直到周五晚,她主動開口:“明天是我們結婚七周年的紀念日,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好不好?”
“七年了嗎?”
我看著她,只覺得可笑。
七年了,她都不愿意生一個孩子,反倒是前男友一句話,她立刻就去執(zhí)行。
她可以忽視我,可她卻還記得我們結婚七周年紀念日,這一切難道不可笑嗎?
“是啊七年了,我們也該有個自己的孩子了。”
她主動牽住我的手:“今晚我們一起睡好嗎?”
她的牽手讓我本已經干枯的內心,蕩漾起了一絲漣漪,我問道:“你放棄幫他生孩子了?”
“沒有。”
李安寧認真的看向我:“我仔細想了,我們都沒有孩子,我就要為陸喬生孩子,這確實對你不公平,我們先生個孩子,然后你就不要阻止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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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可以將如此可笑的話,說得這么輕松。
我的三觀再一次被她刷新,我甩開了她的手,用最陌生的話說道:“這不合適,現在壓力很大,我還不想有孩子。”
她愣了一下,似乎這話不該是我說出口。
也對,以往這些話都是由她來說的。
見我轉身就要去次臥,她再次叫道:“李歡,我是認真的。”
“我很累。”
我沒有停留,去了次臥。
夜間,通過門縫,我?guī)状慰吹剿谖业拈T口徘徊。
我有些害怕。
害怕她會突然沖進來。
可這一切最終也沒有發(fā)生。
翌日,她一大早敲響了我的房門。
來到客廳,她已經做好了早餐,全都是我喜歡的,可我卻沒有一絲胃口,只是囫圇的吃了幾口,似乎失去了味覺,感覺不到好吃還是不好吃。
吃完了早餐,李安寧讓我上她的車。
我坐上副駕駛,掀開遮陽板,幾張照片滑落下來。
將照片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