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傳進他的耳朵,車子被一個巨大的黑影覆蓋,劇烈的撞擊讓沈季澤一時間慌神,車子在公路上翻了好幾個圈。
汽車玻璃散落一地,氣囊全部彈出,沈季澤額頭和臉上滿是鮮血,趴在方向盤上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
脖子被打了固定器不能動,臉上巨大的痛楚讓他越來越清醒,渾身酸痛的感覺好像全身的骨頭都斷裂一般。
衛詩韻站在沈季澤的床邊,看著他睜開眼睛,松了口氣。
“還好,還活著,去給辰禮道歉吧,那天你沒來,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他從天臺上哄下來。”
沈季澤從不喜歡流淚,但是現在的他,鼻子酸的難受。
睜眼看見她時,還有一絲絲歡喜,但是她沒有問過他一句疼不疼,
張嘴就是要讓他去給白辰禮道歉。
沈季澤不明白自己做錯什么,就因為白辰禮說的自己抑郁?有zisha的風險,全世界的人就得圍著他轉?
沈季澤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算了,等你考慮好,就去找我,辰禮該吃藥了,我先走了。”
找她然后去道歉嗎?沈季澤現在只恨自己不能跳起來打他,
淚水從眼角滑落,
心底仿佛有什么東西碎裂了。
隔壁的護士切切私語,
“衛總包下了一層的病房給白先生住,還把我們護士長都叫過去了,說是白先生扎針的時候會暈針。”
“磕到了真是磕到了!”
“我也希望有這么一個霸道女總裁對我好,為什么要卡性別呢,我也可以!”
“聽說,那衛總寸步不離的護著,生怕白先生出什么意外,我去看過,那傷口現在怕是都愈合好了。”
沈季澤望向窗外,陽光慌得他睜不開眼睛,不想說話。
正當他閉著眼想要休息一會時,
沈父沈母進來了。
“季澤,怎么傷的這么嚴重?”
沈季澤心想,最起碼,爸爸媽媽還是在乎他的。
沈母握著沈季澤的手,“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是個堅強的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沒讓我們操過心,這點困難你一定會熬過去的。”
沈季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