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季澤攥緊了拳頭,“所以你們都知道?你知道你們這叫什么?叫偷,叫剽竊!”
沈立祖眼皮都沒抬一下,“你的所有東西都是辰禮的,區區一個報告,我們拿了就拿了。”
沈季澤整個人氣的發抖,“那是我們所有人的勞動成果,不是我一個人的!”
“白辰禮!把我的報告還給我!”
他又恢復成兔子般楚楚可憐,躲在沈母的懷抱,還往里縮了縮。
“沈季澤,我們養你二十年已經仁至義盡,現在還要和辰禮搶?”
沈季澤見說不過他們,便只好服軟:“既然你們想要補償他,那我可以把我名下的資產和所有的東西都給他,我只要我的實驗報告。”
沈立祖還是步步緊逼:“財產本就是辰禮的,輪不到你說歸還。”
看著眼前的沈父,自己叫了二十年爸爸的人,抱著他騎在脖子上的爸爸。
沈季澤的心底涼透了。
他在沒有任何理由留在這里,
“好,既然這個家里容不下我,那我走,只是,你們別想打我實驗報告的主意。”
沈季澤覺得好氣又好笑,如果他們發現,他們的親生兒子根本不是白辰禮,到時候又會是怎么樣呢?
沈季澤渾渾噩噩的離開了沈家別墅,
天上電閃雷鳴,轟隆隆作響,大雨兜頭澆下。
似乎老天爺也覺得他還不夠慘。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他身邊,雨水濺了他一身。
車窗搖下,竟是衛詩韻。
“沈季澤,何苦和爸媽較勁,只要你愿意接受辰禮,你就還是沈家的少爺。我們的婚約就還作數。”
沈季澤沒有理她,繼續向前走。
衛詩韻舉著傘追上他,拉過他的胳膊,讓他直視自己。
“還在為之前的婚禮生氣么?那是一條人命,總不能坐視不管。”
她拽著他的胳膊,似乎在示弱。
“別生氣了,我會補償給你一個比上次還要盛大的婚禮。”
他要的,從不是多么盛大的場面。
“就算辰禮才是沈家的兒子,但我的老公只會是你。”
沈季澤站定,回頭望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