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過,叢鈺卻能以工作為由每年陪他故地重游四次。
愛不會消失,只是會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做完手術(shù),我在醫(yī)院躺了三天三夜。
傅岑聲從朋友口中得知我病了,不惜拋下國外的重要會議,也要趕回來看我。
再次見到他,我臉上沒了以往的喜悅。
只是淡淡的看著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對方氣焰囂張,字里行間全是怪我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蘇小姐,麻煩你懂點(diǎn)事,不要因?yàn)橐稽c(diǎn)小感冒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纏著傅總,女人總這樣矯情只會引得男人厭惡。”
看著我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傅岑聲并沒說什么,只是讓助理幫忙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護(hù)士送個藥的功夫,他和叢鈺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在樓梯間找到他時,兩人正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一番熱烈糾纏過后,叢鈺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里,訴說著心中不滿。
“蘇妍怎么這么多事?
今晚可是我的排卵日,你答應(yīng)過要給我個寄托的,你可不能反悔。”
傅岑聲摟著她的腰,笑得一臉寵溺,“你就這么想懷上我的孩子?”
叢鈺嬌俏一笑,“你妻子和你孩子的母親,我總得爭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