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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還不明白,直到齊司禮問我為什么不取消婚約時我才明白。
我的聲音和蔣思思最為相似。
“我……我喜歡的人是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p>
在齊司禮的質疑下,我胡亂編撰了一個借口。
卻沒想到惹得對面的男人直接冷笑出聲。
“我不喜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蔣家拿來攀附我的工具而已?!?/p>
齊司禮說得對,真正的蔣思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可我為了生存還是得把戲演下去。
哪怕失明后的齊司禮性格陰晴不定,我依舊保持著最大的耐心。
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他漸漸對我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
也許是我充當他眼睛的那一天,也許是我怕他摔倒讓自己充當肉墊的那一天。
“你要是敢亂說話,有你好看的!”
齊夫人的話讓我回過神來,隨即拽著我的手腕重新走回病房。
還沒踏進去就看見蔣思思正湊到齊司禮的面前,兩人之間僅有一厘米的距離。
聽見門口的動靜,齊司禮微微偏頭,嘴唇從他的臉頰擦拭而過。
透過齊夫人的肩膀,男人看向我的眼神里都透露著不滿。
“她是誰?”
齊夫人用力地掐了我一把,我的嘴長了張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她就是你之前身體不好的時候一直給思思打下手的保姆啊。”
齊司禮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想到剛剛齊夫人警告的話,我急匆匆附和。
“對的,我之前一直在給思思小姐當助手,我叫沈南枝。”
七年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告訴齊司禮自己的真實名字,可心里都在滴著血。
聽見我聲音的一刻,齊司禮的臉色變了變,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在我的期待下,男人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你的聲音和思思很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