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想起來了,阮簡溪回國,肯定要有朋友設(shè)宴接風,她的朋友圈幾乎和陸妄承的是重合的,陸妄承會去也正常。“我就不去了,明天還有工作。”“去吧,有好吃的。”阮清珞笑了,“大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孩子怎么撒謊?”“沒有啊……”“吃我跟阿承的醋?”阮簡溪笑著,說:“別多想,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不是,我沒想這些。”“那就過來玩兒。”阮清珞無奈。都說到這地步了,她要是死扛著不去,好像真是吃醋一樣。“好,那我跟著你們。”“行。”對話終止。阮清珞開慢了點,阮簡溪開去了前面,陸妄承的車還是在后面。一路往前,目的地是姚園。剛停車,姚園上空就放起了煙花,阮簡溪一下車,姚璇就合上了扇子,禮貌上前。阮簡溪笑道:“姚老板又變漂亮了。”“比起大小姐您,差了一點。”“這倒是。”姚璇笑了。阮清珞也下了車,和陸妄承一前一后,她還跟姚璇打了個招呼,陸妄承卻像回自己家一樣自然,抄著手就進去了。姚璇特地清空的整個A區(qū),只留了身價最高的幾個女陪玩,場內(nèi),商灝等人已經(jīng)到了,正在玩兒牌,隨著裴劭霆一手牌丟下,幾個女孩子哇了一聲,催著商行長給錢。商灝輕笑著點頭,舉手投降,“好好好,你們就是跟他熟,聯(lián)手欺負我吧。”“什么呀,明明我們都跟你好,還冤枉我們。”“就是啊。”一片嬌嗔。阮清珞手臂上全是雞皮疙瘩。沙發(fā)上,商灝抬頭間,看到了他們?nèi)齻€走近。“阮大小姐回來了。”眾人聞聲,全都看了過來。阮簡溪走過去,很自然地跟坐著的裴劭霆碰了下手背,又跟商灝旁邊安靜抽煙的陳柏森交換了眼神,這才看向商灝。“商行長好大的架子啊,這回明明機場能遇見,你也沒等我。”商灝雙手合十,舉過頭頂,露出了腕子上的一段紋身,“我錯了,饒命。”“饒不了,先罰酒。”阮簡溪一說,場內(nèi)熱鬧起來,幾個姑娘一起去拿酒。阮清珞站在外圍,被人不小心推了一下。腳下不穩(wěn),往后摔去。后背卻撞上了男人的胸膛,沒有摔倒,她趕緊穩(wěn)住了身子。她轉(zhuǎn)身仰頭,對上陸妄承漆黑的眸子。身后是女孩子小心翼翼的道歉,她還沒應,陸妄承已經(jīng)開口讓人家走了。“走路都摔跤,你還能再笨一點?”“別人推我了。”她不服氣道。他張了張口,忽然看到她撅嘴的小動作,又想起阮簡溪發(fā)的消息。她可愛?一般吧。阮清珞癟癟嘴,看到身邊人端著酒經(jīng)過,她還是提醒陸妄承:“你等下別喝酒。”“為什么?”“你好多藥沒喝呢,晚上回去得喝,喝中藥不能喝酒。”“騙我喝中藥,你拍照打卡,認真打了?”阮清珞心虛,“我打了啊。”“五張,沒一張符合規(guī)定的。”他視線落在她粉紅的臉蛋上,淡淡說著。“哎哎哎!”后面?zhèn)鱽砼巅况穆曇簦瓣懣偅^分了啊,有老婆了不起啊,背著我們說悄悄話?”眾人的視線都往他們這邊聚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