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一覺醒來,腦殼疼得厲害。睜開眼一看,竟然是在臥室里。她掃了一眼周圍,只有她一個人。她撓了下頭,還是第一時間先轉換陣地,回到她的小房間,睡回了她自己的床上,床上空間足夠,她愜意地滾了兩圈,繼續睡。再醒來,直接就中午了。手機里全是信息,她趕緊爬起來梳洗。從洗手間出來,經過照片墻,她愣了下。多了一張。是她的側臉照。拍得很模糊。沒有留言,但除了陸妄承,她想不到第二個人會給她拍照。她一邊下樓,一邊給陸妄承打電話。“喂?”她開口后,對面應了一聲,“有事?”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但阮清珞覺得,他還配合她玩游戲了,還贏了一只狗,他們現在關系可友善了。“沒事,我就是問問你,昨天我喝多了,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你說呢?”阮清珞抓了抓臉,往樓上走廊方向看了一眼,她依稀記得,在那里停留了挺久。“不好意思啊,我喝多了就容易脫線。”她認真道歉。電話那邊,陸妄承一聽,難得有點心虛。“看在你死活要給我熬藥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啊?”“你昨晚喝多了,非要我給你拍照打卡,讓我喝藥。”阮清珞覺得這也沒有多丟人,她說:“你是應該好好喝藥的,薛老開了那么多,不喝多浪費。”至于拍照打卡嘛。反正她會堅持。“看到我給你拍的照了?”陸妄承問。“看到了,你那是相機拍的?”“嗯。”“哎?”阮清珞驚喜,“我已經能面對相機了?”“酒精的作用,別太驕傲。”“那我下次上臺前,先喝兩杯二鍋頭?”她跟他開玩笑。“少糟蹋酒。”阮清珞心情好,不介意他懟她,她吃著早餐,看著樓下搭建起來的狗窩,驚喜兩秒,她拿著面包跑過去。果然,小狗崽正在里面睡覺。“陸妄承,是你讓人給小狗搭窩的嗎?”“不是。”“那是傭人……?”“是狗窩自己建起來的。”阮清珞:“……”她忍不住笑,“是你就是你,你繞這么大彎子做什么,怕我謝你嗎?”他沒說話,半天才道:“你的謝,我都懶得聽,全是空頭支票。”阮清珞想起來了。“我記得呢,要給你送禮,這不是在深思熟慮嘛,陸總你這身價,我哪敢隨便送你禮物?”“誰知道你是不是想糊弄過去?”“不會的,我肯定送。”阮清珞說著,又問:“你今天回來喝藥嗎?”“看情況。”這回是實話,他晚上很忙。“你不回來,我就把藥熬好了,放在冰箱冷藏,等你回來再喝。”她一邊說,一邊往樓上看,“我打卡的話,能用你相機嗎?”“不能。”“干嘛?別小氣啊。”“就你那腦子,看手機都暈,還用相機,暈死在家里,誰知道?”“這樣吧!”阮清珞說,“我八點準時拍,拍完了,發給你看,證明我還活著。要是沒發,陸總你大法慈悲,幫忙叫個救護車,行吧?”“沒那功夫。”“您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