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武眉頭緊皺,輕聲斥責(zé)道。“我也想與皇上并肩作戰(zhàn)。”淑妃語氣堅定無比,左右是卯足了勁非要下場。隨后,她面向慕容崢。“皇上,臣妾自小跟隨父兄學(xué)習(xí)馬術(shù),定不會拖您的后腿!”說話間,淑妃時不時打量姜暄和,嘲諷之意溢于言表。姜暄和將頭挪至一邊,并不愿與她計較。上場乃是無奈之舉。若能選擇,她也不想出這個風(fēng)頭。“也好。身為將門之女,朕也想一睹淑妃馬背上的風(fēng)采。”慕容崢朗笑后應(yīng)道。淑妃見狀面露喜色。慕容崢何等聰明,豈會看不出楊燁武今日之舉是何用意。淑妃頭腦單純,只一心想著將她比下去,卻未曾思考過,一邊是皇上,一邊是她的兄長,她無論去到哪個隊伍,都會落人話柄。慕容崢這是在陰著回擊楊燁武呢。趁著楊燁武選人的時間,姜暄和將眼下情景從頭盤了一遍。最后得出結(jié)論,慕容崢和楊燁武都是人精,而她,又莫名其妙成了炮灰。很快,眾人換好著裝,陸續(xù)入場。兩方隊伍各十二人,立馬于球場兩側(cè)。慕容嶸向來好玩,不知從哪里取來賭碼,召集眾人押寶。周圍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等候發(fā)令間,姜暄和手拽韁繩,心中隱隱有些緊張。她位于西列第六,旁邊便是淑妃,離慕容崢有十萬八千里。兩邊沒有幫扶,自己又對馬術(shù)一竅不通。姜暄和愈想愈覺得不安。“啊!”忽然,身下駿馬騰空而起,嚇了她一跳。等她轉(zhuǎn)頭,就看見淑妃笑得一臉放肆。姜暄和狠狠瞪了她一眼。“連騎馬都不會,待會兒上場別連累了我們。”淑妃鄙夷道。姜暄和自知理虧,咬了咬牙齒未有開腔。“這樣,我教你一個法子。”淑妃側(cè)身,湊近姜暄和。“你就當是坐在皇上身上,平日里在床榻如何取悅的他,便把這個勁拿出來用在馬上。我瞧你對床事精通得很,應(yīng)當一點就會。”姜暄和聽罷惱怒,臉色瞬間暗下。剛要開口,便聽哨聲響徹馬場。頃刻間,二十余馬匹奔騰,瞬間散落在場上各處。姜暄和屏氣凝神,注意盡在那毯球之上。“敏妃娘娘!接!”人群中不知是誰提醒了聲,姜暄和仰頭,抬桿對準迎面飛來的毯球。“嘶。”有人用力朝她撞去,碰到她手臂上的傷口。姜暄和吃痛,手上再無力氣,那毯球直直從她身旁擦過,落到了對方手中。“你在做什么!”淑妃怒氣沖沖吼了聲。“這么近還接不到,白白損失了一分。”周圍幾個隊友亦對她投去埋怨目光。姜暄和想要解釋,抬眸看了眼離自己相隔甚遠的慕容崢,最終還是咽回到了肚子里。之后比試,她明顯感受到了隊友們對她的排擠。分明她就在身邊,卻對她視若無睹,徑直繞開她。姜暄和幾次想要接球,都被攔截。放眼全場,無人注意到她。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反復(fù)碰撞愈來愈疼,姜暄和委屈極了。可她又確實技不如人。連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