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回到房中,不由得想起剛才看見的黑衣人。應(yīng)該是個男子吧......身量看著不似女人,尤其最后同他對視的那一眼,姜暄和只覺好像是被猛獸盯上的兔子一般,現(xiàn)在想起來,周身還有些發(fā)涼。只是那到底是誰?為什么來見姜中正要穿夜行衣?而且這人明明發(fā)現(xiàn)了自己,卻徑直離開了。好像并不害怕自己看到他。他擔(dān)心的,好像只有被人認(rèn)出來。難道是她見過的人?姜暄和想的有些頭腦發(fā)昏,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盞灌了一口,又想起這個茶盞好像是慕容崢帶過來的。電光石火之間,她突然想起,慕容嶸曾經(jīng)跟她說過,姜中正跟裘國有聯(lián)系!難道,那人竟是裘國人!可是為什么裘國人偏偏擔(dān)心被自己認(rèn)出來?難不成怕她跟慕容崢告密?可是不管怎么樣,她都是會告訴慕容崢的吧......姜暄和心中有些沉重,仿佛身處迷霧之中,不知道如何破局。就在這時,一道溫?zé)豳N上了姜暄和的背。這次她沒有被嚇到,只是有些無奈的開口:“陛下,您就不能走正門嗎?這樣很有趣嗎?”慕容崢環(huán)抱住姜暄和,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隨即下巴擱在她肩上:“愛妃,怎么不問問朕,今日為何來晚了?”聽到這近似撒嬌的語氣,姜暄和有些無奈,卻也只能配合的開口:“陛下日理萬機(jī),能來看臣妾,臣妾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怎么可能埋怨陛下?”“說這話,看來愛妃確實是有心埋怨朕了。”慕容崢伸手捏捏姜暄和的臉,“愛妃放心,今日里就見了你父親,并沒見其他宮妃。”隨即輕輕一推,把姜暄和推到在榻上:“愛妃便不要吃醋了。”這就是欲加之罪啊!“陛下,臣妾說的是真的,并沒有吃醋。”姜暄和伸手抵住慕容崢,阻止他繼續(xù)對自己上下其手。慕容崢把她的兩只手握在一起按在床上,隨即低頭,湊到姜暄和耳邊說:“愛妃,朕聽人說,女人的話都要反著聽,所以愛妃說沒吃醋,那必然就是吃醋了。”聽到他的詭辯,姜暄和哭笑不得:“陛下聽誰說的,這人欺君,您定然要嚴(yán)懲不貸。”兩人又笑鬧一陣,姜暄和的心情也放松了些。慕容崢展臂摟著她,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月光透過窗格灑落在地上,只有淡淡的光暈。“不用擔(dān)心。”“嗯?”慕容崢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姜暄和有些疑惑。“我說,不要擔(dān)心。”慕容崢把她往懷里帶了帶,下頜抵在她頭頂,“大周和裘國不會打起來的。”姜暄和愣了一瞬,旋即起身。定定的看著慕容崢開口:“為什么?”慕容崢撐起頭,看向姜暄和的目光分外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