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說的越來越著急,甚至開始用手比劃了起來。
“你們沒有看見他嗎?他說拓跋炎還沒死,所以這才提前跑到神山來等著你們,讓我們先回去遞消息,你們都沒看見他嗎?”
姜暄和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聽說拓跋顏還沒有死,連握住筷子的手都松了幾分,險些掉了下去。
“拓跋炎還沒有死?!”
馮溪薛沒想到姜暄和的反應這么大,但是一想到他們還沒有見到拓跋扈。
就還是一五一十的將拓跋扈的原話說了出來,“拓跋扈那小子說,憑借他自己身體里的蠱蟲,發現有一個人的身上有拓跋炎的子蟲控制,如果說母蟲死了的話,那子蟲肯定會一起死亡,那人活好好的,那拓跋炎肯定都還沒死。”
“而且拓跋扈還說,要是拓跋炎到現在都還沒有主動出面,甚至要等到木磬垚真正開始謀權篡位也不著急,那就說明他心中有比裘國更大的打算。
“我還以為你們早就見面了,這些情況肯定都知道。”
姜暄和搖搖頭,“沒有啊,我昨天就被關起來了,所以一直不知道其中的情況,就連皇上我都是今日才看見,更別說阿扈了。”
一直在旁邊沉默寡言的慕容崢終于開口了,“他原本和我在一起上山的,只不過我倆走散了。”
這一句話頓時吸引了整個房間中的目光,慕容崢一邊往嘴里扒飯,一邊說話。
“我們當時是一起上了神山,不過我看那個國師有意將我們兩個分開,我被關起來之后也一直沒有看見他,想必是那個國師就是單獨找他要說,所以才會這樣吧,每個人都有秘密,要是我不讓他先走,我倆估計現在都在密室里面。”
“昨天救我們的那個人,一看就是熟悉整個地道的構造,要是拓跋扈真的和我一樣被關了起來,那他說不準也會把人救出來,但他目標明確的把我們幾個放出來后就離開了,說明拓跋扈根本就沒有被關起來。”
慕容崢要理智幾分,只是幾個來回就分析清楚了其中的情況。
姜暄和輕點頭后皺眉,”那他帶走阿扈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崢不喜姜暄和過度關心拓跋扈,聽見這話便隨意的聳了聳肩,“我怎么知道,也許是想到他拓跋扈是裘國的皇子,他倆都是裘國人,所以才多了幾分憐惜之意?”
說是的準呢?
這話說的可真可假,姜暄和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
“好了好了,如果都在神山上,只要拓跋扈知道我們在這,他肯定會來找咱們的,咱們等著就好。”
馮溪薛在旁邊打圓場,寬慰了姜暄和兩句。
杜靈兒因為被中過蠱的緣故,所以身體還有些虛弱,連一場小小的風寒都扛不過去,此時她卻剛剛吃完飯,便忍不住揉眼睛。
“好困啊。”
姜暄和便讓秋葉先帶著杜靈兒去旁邊的床上睡覺。
杜靈兒剛剛走到床邊連腳都抬不起來,沒想到這正好一腳踢在了旁邊的腳凳上,原本被按的縮回去的腳凳,此時又彈了回來,在房間里開出的大口,又猛地關上了,在外面看著沒有分毫的痕跡。
坐在旁邊的四人嘖嘖稱奇,“沒想到這神山倒是個稀奇地方,連這種東西也能做的出來。”
姜暄和忍不住和馮溪薛吐槽,“你不知道這神山有多少地洞,跟老鼠洞似的,到處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