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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沮喪,但又想起我可以踩凳子。
踩上凳子一看,右邊額頭上好大一個口子,已經結了烏黑的血痂。
如果是父王給我處理傷口,他會輕輕捏著打濕的帕子擦凈我傷口上的灰,再為我撒上藥粉,最后給我包扎成一個小蝴蝶結。
我笨手笨腳地處理完傷口,拿著繃帶卻沒法給自己的頭打蝴蝶結。
我裝模作樣學著大人嘆了一口氣,爬到父王的身邊,鉆進被子里。
“父王,你什么時候醒來,給瓊兒扎蝴蝶結。”
被子里很冷,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鼻子也濕噠噠的。
“父王你快醒來,瓊兒好冷好冷。”
我知道父王聽得到,往日屢屢我晚上沒有蓋好我的小被子,父王都會起來為我蓋上。
我故意一腳踹開被子,偷偷看向父王。
可此刻他緊緊閉著眼,還是一動不動。
我一骨碌爬起來,摸向他的額頭,一片冰涼。
這難道是父王口中的低燒?父王應該是生病了,不然他不會睡這么久。
我連忙爬起來,想去找太醫。
可宮殿大門外,兩個侍衛大哥哥將劍橫在我的脖子上。
“圣上有令,出鳳儀宮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