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號,夏晴天面色一滯。
那天也正是她離開去F國進修的日子。
她想,這一回所有人都不會知道,她不會和他結婚了。
夏晴天看到面前的兩人再次在桌下曖昧起來,小腹猛勁抽痛了一下。
她剛做完流產手術身體虛脫得很,又陪著靳家的人說了這么久,腰早就疼得坐不住了。
見靳老爺子沒什么要和她交待的,她便借口說累回屋休息了。
夏晴天躺在床上,看著房間里的每一樣裝飾,心里酸酸的。
這間臥室的每一處都是靳屹舟親手布置的,他曾經事無巨細地照顧她,可現在他們兩個卻越走越遠了。
她鼻尖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剛回屋沒多久,靳屹舟門都沒敲,就推門走進來。
夏晴天一愣,自從他搬離這里之后,他們有多久沒有說過話了?即使在這個家里不得已碰到了,他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現在,她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此刻的他帶著滿滿的怒氣。
果然,靳屹舟開口便諷刺道:“夏晴天,恭喜你了!終于得償所愿!只是我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深的心機。
我好心為你在成人禮那天辦了一場宴會,你卻故意在我的酒里下那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