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像是抽了魂魄,眼睜睜的看著血越流越多。
孩子!她的孩子!傅寒收回自己的手,眼底寒意再次浮現。
他沒在多看地上的人一眼,轉身叫來了守在外面的護士。
“送手術室去,不準用麻藥,只要人沒死就行。”
手術室里,秦顏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讓外面的人心都跟著顫了顫。
得知消息趕來的傅母眼前一黑,下意識的就要往傅寒的臉上扇去。
可他先一步往后退了一步。
“你!”傅母被氣得捂著自己的心口:“你到底要做什么!”傅寒還是那副平靜模樣,就連語氣都是那么的平淡。
“我說過,只要她敢把這件事捅到姜虞面前,她就不會有好下場。
而這只是開始。”
傅母一愣,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毫不猶豫地抬腳離去。
也就是從這天起,秦顏這個人徹底從江城消失不見。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彷佛她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監獄里,秦顏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傅寒,面上再也沒有以前的得意。
她悔了,真的后悔了!她這些年來一直對傅寒死纏爛打,看著他為自己從步步淪陷到上了癮。
她天真的以為他是愛上了自己,殊不知他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發泄工具。
那些甜言蜜語和縱容只是給一個聽話的金絲雀的獎勵。
她太傻了,所以才會沉淪其中,甚至忘了他的本性,去挑釁姜虞。
如今他的一番狠戾手段下來,江城就再也沒了秦顏這個人。
她要在監獄呆多久,沒有人知道。
秦顏害怕的眼淚從眼角落下,瘦弱的身體不停地顫抖。
她苦苦哀求前面的傅寒不要那么對自己這么心狠。
她是真的知道錯了。
可傅寒只覺得她這副模樣很可笑。
恍然間,他想起很久之前兩人上床后,他和一群兄弟討論如何處置秦顏。
有人勸他對秦顏狠心一點,收拾她一頓,讓她對他有所忌憚,這樣她就不敢再糾纏他。
還有人說就把秦顏留下,當個發泄工具也不錯。
再說了姜虞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