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位置特別的不好,你要是再晚一點手術,沒準就救不回來了。”
顧辰嶼沉默地攥著手機,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一夜過去,蘇念柔沒來過電話,甚至一條短信都沒。
他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蘇念柔大概還沉浸在其他男人的溫柔鄉中沒有醒來。
顧辰嶼撥通蘇念柔的電話。
這次,倒是蘇念柔本人接的。
“老婆,我......顧辰嶼,我知道我最近忽略你了,可我真的很累,白阿姨昨天有排斥反應,狀態非常不好,還有,我跟煜白沒什么的,他是我哥哥,他威脅不到你的位置,也不會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你不要再鬧了好嗎?”蘇念柔的聲音格外不耐煩,顧辰嶼握著手機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靜默了幾秒鐘,蘇念柔再次開口。
“你說話啊?顧辰嶼?念柔,我在醫院......”顧辰嶼話還沒說全,就聽電話那邊傳來江煜白焦急的聲音。
“蘇念柔,你快來看看我媽!先這樣吧。”
電話掛斷。
顧辰嶼望著天花板,眼底的猩紅愈發濃烈。
八年啊,他跟蘇念柔在一起八年了。
這八年,他們熬過了高三,熬過了大學四年的異地戀,終于在兩年前修成正果,他們說好要一起努力組建屬于他們的小家。
可如今,她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只回來三個月,他就成了她眼里無理取鬧的妒夫了。
“呵!”顧辰嶼笑了,他捂著自己的眼睛,一邊笑,一邊哭。
江煜白和他的媽媽對蘇念柔意味著什么,顧辰嶼是知道的。
蘇念柔小時候,父母工作忙經常加班,蘇念柔就在鄰居白阿姨家吃飯。
白阿姨是單親媽媽,獨自帶著江煜白。
從小到大,蘇念柔和江煜白都是別人眼中的一對金童玉女。
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兩個是能從青梅竹馬走進婚姻殿堂的。
蘇念柔高三那年,江煜白跟著媽媽出國,一走就是八年。
直到三個月前,江煜白帶著得了胰腺癌的媽媽回國,找到了蘇念柔。
也是從他們回國開始,蘇念柔開始頻繁的不回家。